“区长他们，真的没问题？”林婉清的声音压得极低，带着一丝不确定，打破了办公室里略显凝重的气氛。
张凡手指一下一下敲着桌面，发出轻微的“哒哒”声，像是在思考，又像是在衡量什么。他没立刻回答，反而反问了一句：“你觉得呢？”
林婉清柳眉微蹙，认真地想了想，才开口：“感觉……有点太配合了。自从上次跟你说了林家的事情，区长他们表面上一直很支持我们，对抗‘影先生’也是不遗余力，但……总觉得哪里不对劲。”
“哪里不对劲，说不上来？”张凡嘴角微微勾起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。
林婉清点了点头，她确实说不上来，就是一种直觉，一种长期以来在复杂环境中培养出的危机意识。“就像是……太顺利了，顺利得让人不安。”
张凡笑了笑，眼神里却没什么笑意。“不安就对了。如果一切都按部就班，风平浪静，那才叫真的有问题。”他停顿了一下，语气变得严肃起来，“婉清，你还记得上次模拟‘影先生’能力的感觉吗？”
林婉清脸色微变，点了点头，那种压抑到窒息的绝望感，她至今记忆犹新。
“‘影先生’是何等人物，他布下的局，怎么可能轻易被我们看穿？如果我们真的能这么容易就占据上风，那只能说明，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。”张凡缓缓说道，语气笃定。
“你是说……”林婉清似乎明白了什么，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。
“没错，我怀疑，区长他们……有问题。”张凡肯定了她的猜测，语气平静，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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